的互帮互助吧。”她起身，高跟鞋的哒哒声越传越远。

&esp;&esp;“记得有空回家看看，黎川。”

&esp;&esp;杜鹃回房间以后，家里彻底冷清清的，黎川从来就受不了无人的寂静，他害怕孤独，又只能被迫面对孤独。

&esp;&esp;这一瞬间，他突然很想方冉怀。

&esp;&esp;“走了？”

&esp;&esp;静谧大道上，陆时宴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。

&esp;&esp;他靠在车边，双手抱胸：“送你回去。”

&esp;&esp;黎川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，也不知道他在这儿等了多久。

&esp;&esp;视线落到他单侧的蓝牙耳机上。

&esp;&esp;陆时宴不爱听歌，手机里连音乐软件都没有，戴上耳机只有一个可能。

&esp;&esp;他在开会。

&esp;&esp;“不用，你忙吧。”本是一句不带情绪的话，在陆时宴听来却有点别样的意思。

&esp;&esp;“我没想把事情闹成这样。”他别扭地解释了一句。

&esp;&esp;黎川掏出烟盒，不慌不忙点了根烟：“我现在不想和你聊这件事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过去了吗？”陆时宴追问。
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烟雾缭绕，黎川轻飘飘道，“大概永远不会过去。”

&esp;&esp;陆时宴没再请求原谅，或者狡辩什么，他靠在车边，摘了耳机，也跟着点了根烟。

&esp;&esp;这是他的习惯。

&esp;&esp;跟在黎川后面做一样的事，既是陪伴，也是守护。

&esp;&esp;“抱歉。”他说。

&esp;&esp;回到海滨后，黎川的眉头没有松下来过，胡茬长得很快，仿佛以光速衰老。

&esp;&esp;他没有接话，只是沉默抽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