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很亲近。”

&esp;&esp;林路深静静听着，神色始终未变。无论是好友、跟班抑或仆人，他都没有表示赞同或反驳。

&esp;&esp;“可是后来，您去寻求他的帮助，他却出卖了您。”陈斯说，“李博士是一个工作责任大于私人情感的人，您希望他协助您对系统做些手脚，可他最终选择了给您清除记忆，从此一战成名。”

&esp;&esp;“林博士，您很恨他吧。”

&esp;&esp;“不，不可能。”林路深从容不迫，脸上的笑容静得像刀刻的一样，“李孤飞是不可能背叛我的。过去没有，现在没有，至于将来……我无所谓。”

&esp;&esp;陈斯看着林路深，半晌道，“医生说，李博士真的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。”

&esp;&esp;“他的精神力在整个脑科学中心都首屈一指，我们甚至找不到人去救他。”

&esp;&esp;林路深嘴角微微扬起，一副无所谓的样子。他挑了挑眉，“不，是你们不愿意找。”

&esp;&esp;“我说了，我可以。”林路深指了指自己，“只要你们帮我恢复记忆。”

&esp;&esp;陈斯摔门而去的时候，林路深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褪去。

&esp;&esp;又一次的，他被迫站在了整个脑科学中心的对立面。

&esp;&esp;那些记得的、不记得的事情堆积成生命。回望过去，林路深觉得自己还是辜负伤害旁人比较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