esp;“abyss才不——”南柯话到一半，顿住了。他黑色的衣摆在风中被吹起，颈子上的链条发出叮呤的清脆声，“关你什么事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刚刚想问什么。”李孤飞问。

&esp;&esp;“那里，”林路深冲冰山抬了抬下巴，“你之前说有一道过不去的门。”

&esp;&esp;“我想问，那后面是不是就是通往系统的？”

&esp;&esp;南柯看了李孤飞一眼，没有戳破。在不涉及abyss的事情上，他确实是基本保持着沉默不言的公正。

&esp;&esp;“真的没办法过去么。”林路深从一开始就没信过李孤飞的说法，“怎么样都没办法过去？”

&esp;&esp;直到此刻，李孤飞才领悟到，世界上什么样的铜墙铁壁都比不过人心难测。他只能尽量以现在的思维去揣度过去的自己，半晌才隐晦道，“如果你遇到真正的危险，他应该不会坐视不理。”

&esp;&esp;林路深若有所思，哦了一声。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，转头看向南柯，“事不宜迟，我们开始吧。”

&esp;&esp;南柯实验室，是脑科学中心一等一的机密。它甚至比南柯的研发者是林路深这个疯子、陆嘉曾经死于芯片……等一系列骇人听闻的事情，都要更加机密。

&esp;&esp;这或许是因为极少数个体的罪孽和悲剧更容易为人所接受，人们只会好奇、唏嘘，却不需要太多解释；而群体性的共同命运难免惹人共情深思，人们会更倾向于认为有一只外部的手导致了这一切，而非这个集体里的所有人都有问题。

&esp;&esp;严格来说，南柯实验室被全体禁闭，并不是他们真的做错了什么，又或者说主要不是因为他们做错了什么，而是单纯为了安全和保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