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要是摔了怎么办?这不是让家里人着急吗?”
“不会的,就那点墙,我”一只脚都能跳进来。
后半句话,田庸亮没说出来,因为他看见田建国的脸明显黑了。
田庸亮揉了揉自己的鼻子,“知道了。那我回去上课了,不用给我钱,我够用。”
他不习惯这样的氛围,有些奇奇怪怪的。
“行,你去吧,要听老师的话。”田建国不放心地道。
“知道了!”田庸亮捧着那袋苹果,逃也似的跑了。
田建国不放心地看了好一会,喃喃自语,“这样是不是够温和了。”
南梦予一放学,就在校门口看见了骑着自行车等在旁边的田建国。
南梦予招了招手,田建国也挥了挥手。
“爸,怎么样了?”
“先上车,我慢慢跟你说。”田建国拍了拍后座,南梦予跨坐上去。
田建国踩动自行车,“我发现,读书的人就是聪明。你和亮儿班主任说的差不多,我没骂他也没打他,他也没跟我发脾气,也没找我要钱。看着像是悔过了的样子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南梦予点头,“这样您也不用着急了,着急的人容易老。您看您,都有白头发了。”
“还不是那臭小子气得,他要是有你一半懂事我就烧高香了!这话我背着他还是能说的!”田建国气息有些喘。
“哎,你别说,我刚刚见他,是比乌龟还能忍。要不是你和那老师都劝我,我真想给他一个大耳刮子!不学好!还敢翻墙!差点没把我气死了!”
“哈哈。”南梦予在后面笑了。
田建国将忍了老半天的气愤在南梦予面前表达了出来,什么臭小子,兔崽子层出不穷。
南梦予脸上的笑没停止过。
我的极品母亲49
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家,钟玉出去迎接,“回来了,亮儿怎么样了?”
她的目光放在田建国身上,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南梦予,引得田建国直率地说了一句,“干啥呢,妍儿回来了也不跟她说句话!”
“哎哟,哪里是我不跟她说话,分明是她不跟我说话啊。再说了,我是做妈的,还要我讨好她不成。”钟玉阴阳怪气地道。
“你也要有个做妈的样子吧!”田建国刺了她一句,“她不理你是因为你做得太过分了。”
钟玉有些委屈,“她现在是家里的大小姐,整天抱着书本看,家务也不用做。我在这个家,就是老妈子,辛辛苦苦地干活还捞不着一点好。你们父女两现在合起伙来排挤我了是吧!”
“这话说得,我不爱听。”田建国将自行车放好了,意味深长地道,“我这样的脾气,在面对不懂事的亮儿,都要改变一下自己,更何况还是妍儿。你别整天搞些有的没的,膈应人!我现在把她当成亲生女儿看待,你更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好一点!”
钟玉被田建国一顿好说,又生气又委屈,一颗心都要揉碎了。
自从女儿跟田建国处理好关系以后,自己是半句都说不得,连叫她做家务,都会被田建国制止,说学生应该多花时间在学习上。
没有南梦予这个帮手,原本属于南梦予的家务活都落到了钟玉的身上,钟玉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。
她怀念以前的生活,却再也回不到以前的时光。
钟玉心里失落,晚饭只吃了几口就回房睡觉去了。
南梦予和田建国各干各的,没有一个人搭理满心不喜的钟玉,钟玉自觉命苦,偷偷地落了几行泪。
而在学校的田庸亮只认真学习了三天,就故态复萌,得过且过起来了。
学校针对他们翻墙出去的事情加强了巡视,不让学生随便出入。
田庸亮成绩本就一般,又玩了两个月,完全跟不上老师的进度,这次不用连夜爬墙上网,他盯着黑板,看着如天书一般的书本,眼皮打架,哈欠连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