犯,抓到后就地制裁了,爽!”
夏唤铭静静地听着,将陈醒雀跃的表情净收眼底。
也许是因为他因为初次的心动而过于执着,上苍怜悯于他,让他当晚做了一个有关陈醒的梦。
这个梦非常真实。
陈醒的装束丝毫没变,依旧戴着那副眼镜,只不过他们处于一间办公室内。
清一色的红木家具,倒影在瓷砖地上,90年代风味的书柜上堆满各色古籍。桌上是一瓶打开的酒,飘散浓厚的玫瑰与白兰地香味。
他和陈醒各坐办公桌两头,陈醒转动手中的酒杯,跟他聊天聊地,然后二人喝醉了。
陈醒绕过办公桌,来到他的面前,食指挑开他衬衫最上面的纽扣,再狠狠一拽,让他与自己对视。
夏唤铭的脖颈被冰凉的金属扣硌得生疼,可他的视线下移,落在陈醒的嘴唇上,喉结一滚。
当他看见毫无伤痕的腿时,他知道这是在做梦。
“陈醒”冷漠地问他:“你怕吗?”
他摇头。
“那就好。”“陈醒”勾起他的下巴,轻轻咬住他的下嘴唇。
夏唤铭能听见自己的西装与皮革摩擦的声响,也能听到心脏持续跳动,血液开始翻涌,他伸手攀附陈醒的腰,往自己这里一提,陈醒单膝跪在他的大腿之间。
“陈醒”明显不悦。
“你……”
“陈醒”喉间溢出的闷哼被他含进唇齿,书柜镜中映出两人交叠的侧影。
纠缠的吐息间,夏唤铭已经反客为主,犬齿厮磨他的嘴唇,舌尖顶开“陈醒”试图维持掌控的上腭,彻底品尝到那杯白兰地。
他眯起双眼,看眼镜歪斜的陈醒浮现酒后的红泽,“陈醒”的手指陷进他后颈的瞬间,灯光忽然暗了下来。
“陈醒”目光一淩,用力推开他。
夏唤铭的身体往后一靠,听见“陈醒”在他耳边说:“夏唤铭,你醉了,该清醒了。”
下一秒,他的视线逐渐模糊,那些书柜办公椅,包括眼前的“陈醒”,一切都在向后退。
梦被切割成断续的胶片,最后消失成一个白点,光亮刺破薄薄的眼皮。
夏唤铭醒了。
大概是因为这场梦太过刺激,夏唤铭的嘴唇干涩,身体燥热难安。他脱掉睡衣,掀开被缛,坐在床沿上揉搓自己的眉头,有点难以理解自己:“怎么会做这种梦……”
他嘀咕完,随后听见与梦交叠的声音。
“你醒了?!”
洗漱完的陈醒见夏唤铭起来了,几步走到他面前,转圈展示穿戴整齐的自己。
夏唤铭看着笑容灿烂的陈醒。
今天没有戴眼镜。夏唤铭想。
“怎么样!我今天起的比你早……”陈醒原本高亢的声音渐渐变轻,目光停留在某一处。
夏唤铭顺着陈醒的视线往下看。
……!!
夏至点 他要一个人单防所有人。
从前有一只小熊,它很高大,所以它的家居也很大,住的小木屋是森林里数一数二大的房子。
这天,小熊在森林里乱逛,偶然遇到了一只小兔子,小兔子说:“我们去郊游吧。”
小熊点头,从家里拿来了郊游用的东西,它们两个来到河边,小熊说:“我们先支帐篷吧。”
于是小熊打开背包,支起黑色的帐篷。
小兔抬头,羡慕地感叹——
“哇,好大的帐篷。”
安静的卧室里,这句话像魔音缠绕上空。
床上的人的耳朵飞速蹿红。
陈醒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,而且说得清晰响亮。
他还在思考,不是说黑色显瘦吗,怎么还能那么大?
他的目光在块垒分明的腹肌和晃荡的帐篷间来回切换。
换着换着,帐篷晃晃荡荡向他靠近,再晃眼,一只大手蒙住了他的眼睛,视野黑茫茫一片。
陈醒刚要说话,肩膀又被另一只手扭住,他被迫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