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说话被别人听到嘛。”
宋余晏看了易向绥一眼,他无语道:“你要是说机密的话,大可等没人的时候说。”
易向绥也知道不能太过了,身体稍稍往后靠了靠,之后才说道:“我搬到这个小区,总得请你吃顿饭,对了,这叫作乔迁之喜。”
好不容易找到的借口,易向绥眉目飞扬,本就昳丽的五官,更是仿佛在散发着动人心魄的魔力。
对上易向绥期待的目光,宋余晏想了想,便也点头答应下来:“你告诉我时间地点,我肯定到场。”
闻言,易向绥笑容更是灿烂,整个人神采飞扬起来。
他小声地说:“我等你,多久都等你。”
钟深时见两人咬耳朵,易向绥明显在用外貌蛊惑宋余晏,偏偏宋余晏又是有些心动的模样,他哪里坐的住?
但钟深时并没有像易向绥一样,直接身体靠拢过去,而是将他之前准备好的被他放在茶几上的水杯,轻轻地推到了宋余晏身前。
借着这个动作,他自己也尽量自然地坐在宋余晏身边。
“阿晏,你不是渴了吗?润润喉咙。”
宋余晏刚同封成凌通话完,一直在心里想些有的没的,快要忘记自己口渴的事情了。
这边他喝完水,很快宋余晏就察觉到了他身边的怪异的氛围。
他从来没有想过,自己竟然会有左右为男的一天。
左边是钟深时,右边是易向绥,两人单个的时候还不明显,但当他们都坐在他身边时,宋余晏真的觉得身边的雄性激素超标了。
他想到了夹心饼干,瞬间觉得呼吸不畅。他想要躲开,但他坐在中间,除了站起来,也没有地方躲。
偏偏,两人都在找机会和他说话。
易向绥闲不住,凑近了说道:“阿晏,我最近又写了几首歌,等你到我那儿,我唱歌给你听。”
宋余晏点了点头,“好哦。”
宋余晏觉得,他去易向绥家里,易向绥想怎么安排,自然怎么安排咯,只是他回了简单的两个字,是不是太过敷衍了。
宋余晏补充道:“我很期待。”
说完,宋余晏弯了弯唇,对易向绥笑了笑。
他弯唇的时候,眉眼也跟着一弯,饱满的唇肉像是勾着人亲吻,瞳仁里仿佛裹着蜜糖般。
易向绥整个人都被蛊惑了一样,讷讷地说不出其他话来:“我会好好准备的。”
易向绥心中欢喜,有很多话想说,他甚至忘记了此刻还有一个碍眼的人在场。
直到他注意到宋余晏转头,看向了钟深时,这时易向绥才不得不艰难想起来钟深时的存在。
真碍眼。
钟深时若有所思,他静静地看着易向绥发挥,然后吸收、学习、转化成自己的东西。
钟深时拽了拽宋余晏的衣服,宋余晏回头,便看到钟深时冷白的脸。
钟深时问道:“阿晏,我们今天还玩游戏吗?”
说完,钟深时目光落在易向绥身上,易向绥不屑地哼了一声,他也不知道钟深时得意个什么劲儿,想要在事业上有出息,谁会天天沉溺游戏?
易向绥腹诽着,却没想到宋余晏的目光也落在他身上,似有催促意味。
易向绥又不傻,看明白宋余晏的目光含义后,他更气了:“阿晏,你不会是催我走吧?”
他不敢生阿晏的气,阿晏只是率真了一些,但他心里的委屈还是一层一层冒上来:“我才刚来,你就要敢我走?”
更让易向绥不能接受的是,他要是走了,就剩下钟深时同阿晏独处,谁知道钟深时会不会起龌龊心思?
“总之,钟深时不走,我绝对不走!”易向绥说完,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,他抿着唇看着阿晏,不由得说道:“阿晏,你、你不要偏心他。”
易向绥本就容颜出众,此刻露出委屈的破碎表情,再郎心似铁的人,也要化作绕指柔了。
何况宋余晏也就是一个普通人,会痴迷美色,会在原则之外轻易被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