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他都没帮太上皇治他们的罪,他们……
如今的戴权只想平平安安。
确定太上皇对他们这些奴才非常不满后,戴权等人就决定,好生服侍他。
让他维持住原状。
给吃给喝还给按摩,让他多活几年,皇上念着他们辛苦,想来也不会问罪。
“太妃那里的东西,以后就不必再接了。”
在宫里这些年,他们手上也都有点,以后养老是不愁的。
“干爹!”小太监舍不得将要到手的好处,看了一眼太上皇,还想求情,道:“真的一点都不能……”
“咱家说的话,你听着就行。”
戴权看到太上皇睁眼了,忙上前一步,“太上皇,您要喝茶吗?”
太上皇:“……”
最近每天晚上,他的屁股都要湿一段时间。
不是尿便是屎。
他舍不得对自己厌弃,就只能迁怒这些不尽心的奴才。
“去,倒杯茶来。”
于是不渴的太上皇又喝了半盏茶。
不过,他显然是个磨人的。
趁着现在还不是夜里,他在肚子里一用力,成功尿了。
戴权不在意,挥挥手,示意大家赶紧干起来。
但是前半个时辰,他们才给太上皇换过一次,现在又来……
负责擦洗的太监对着他没有的东西,就狠狠揪了一下。
“嗷~~”
太上皇疼的一下子弓了身体。
可服侍的太监们不管,他们接着干自己惯常干的事。
把他的腿拉直,换上干净裤子,动作行云流水,没有半点耽搁。
戴权看到了,也装着没看到。
现在才只是开始,太上皇再不转变态度,做出改变,以后的日子啊……
他的嘴角慢慢上翘,“太上皇年纪大了,你们的手轻点,万不可碰着。”
……
马口巷,焦大宅。
贾敬在他的院子已经等了一会。
焦大拎两个包袱进来的时候,他已经把地都扫干净了。
“西府二老爷若像您这般勤快,日子就能过得很好了。”
老头笑着把包袱放到石桌上,“你们准备什么时候走?”
“明晚!”
贾敬洗了手过来,“还要弄些干粮!”
不能事事全指着府里。
弄多了,万一家里有人盯着……
“我来的时候,表姑娘蓝枝被宣进宫了。”
焦大道:“传旨的公公说,宁夏进京受赏的十三卫,会有一多半进京营。”
什么?
贾敬的眉头拢了拢,“你们打听的?”
“不是,是那传旨的公公主动说的。”
主动?
贾敬若有所思,“还说什么?”
“……我不在跟前,具体的不知道,就听他们说了这一嗓子。”
焦大瞪眼,“要打听吗?”
密令
京营,节度使柴旭尧站在京城的舆图前,久久未动。
“大人,您的信!”
护卫急急送来一封信,“跟上次那一封一样,是突然出现在行营的。”
“……”
柴旭尧的眉头一拧,“还没发现谁有异常吗?”
他是太上皇亲自提拔上来的。
太上皇也确实曾经密令,若是哪一日,他在宫里再也做不得自己的主,就一切听晋王的。
如今太上皇在宫里做不得主了,但是,那是被晋王气的。
他是被晋王气中风,不是被皇上软禁。
这是给他信的人……
知道太上皇的密令,像是太上皇的人,却又感觉不对。
说晋王的人吧,更不对。
不说晋王如今被关宗人府,就算他全须全尾的在外面,拿着太上皇的密令……,他也要好生考虑一段时间。
“没!”
护卫的神情很凝重,“这次的信不是在您的书桌上,而是管家的书桌上。”
管家?
柴大人想要怀疑一下,但很快又推翻了刚起的疑心。
他的管家是族兄弟,一路从老家相陪至今,绝不可能背叛。
现在只有一个可能,对方就是他行营中的一员。
他的一举一动,尽在人家的观察之下。
柴旭尧看着手上没有属名的信封,到底打开,抽出这可能是砍脑袋的信。
“柴大人迟迟不动,想做什么?”
里面是晋王的字,还有小印。
可是晋王明明在宗人府。
那里是可以随便写信送信的地方吗?
皇上既然关了晋王,就一点警惕之心都没有?
“还是说大人不信本王?”
柴旭尧往下看,“当初太上皇的密令